今儿为了见顾公子与这厮好生说话,他竟给脸不要脸,可是让她恼火之极。
可瞧着院里那半掩的寝卧门,她若出言不逊要顾公子听了去,可就不喜欢她了。
再者,打狗还要看主人!
她就暂且忍了这狗奴才,待她成为顾夫人,定剥了这狗奴才的皮。
她美眸流转,从怀中的香囊里取了几两碎银子,递向云河:“这些你拿着,我就进去看看,绝不会打扰到顾公子的,一听他病了,我就心疼的不得了,更是担心之极,我就进去瞧一眼便好……”
云河剑眉深锁:“姑娘说这话都不知羞的吗?我家公子与楚大姑娘有婚约,你身为楚大姑娘的堂妹怎可觊觎未来的姐夫,赶紧离开,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句话,如一记记闷锤把丹凤砸得气血翻涌,脑瓜子嗡嗡的。
她从小到大身娇玉贵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受过这般气,这气还是个低贱的奴才给的。
她颤抖着手,愤愤的指着云河:“你,你你,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教训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云河背过身去,道:“我想不想活不劳姑娘操心,你还是快离开吧,惊醒我家公子是小,若招来了楚大姑娘,知晓了姑娘刚刚的话,哼,姑娘活不活得成,可就难说了。”
“好你个狗奴才,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轻饶了你。”
丹凤气的极了,抬手将装着银两的香囊打向云河,愤怒之极的转身离开。
云河转身看着远去的人,星眸凛冽,:“楚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弟弟云川背着公子行刺楚子善,事未成反被楚子善射瞎一只眼,险些命都没了。
云川错了,算他咎由自取,但他身为兄长岂会不心疼弟弟,对楚子善怎么会不心怀怨怼。
如今,他接替了弟弟守护在公子身边。
昨天,公子本是好好的却突然毒发,公子的猎蝽毒是楚子善解的,这次复发定是楚子善所为,她这是想,以毒牵制公子?
看来,楚子善真如弟弟和周公说的,是公子的克星劫数。
为了公子,他且先忍着,等个合适的机会定将这妖女除之后快。
丹凤气呼呼的往自己的院子回,正与从西华园出来的宁氏打了个照面。
“丹凤姑娘,这是从绵竹阁出来的?咦,这是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