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勾勾手,待严清川将耳朵凑到她唇边后,她才缓缓道出心中的计划。
一番秘语后,严清川直回身子,面露顾忌,“此事非同小可,若不提前知禀陛下,事发泄露,我们反倒会被将一军,坐实乱臣贼子之名。”
谢予安不以为意道:“先前与那奸人一番交谈,要论他那番洗脑的歪门邪道话术有何可取之处,那便是只有一点,那就是步步为营有时候不比剑走偏锋。
他先前之所有事事抢先于我们,把我们玩弄于掌心,并非他计谋有多神机妙算无懈可击,而是胜在他胆大,他自信到自负,笃信计划一定会按他所想实施,所以他才敢于明目张胆两度刺杀我们。”
“很好,他要如此,那我们跟他比比就是,胆大的玩死胆小的。”谢予安想到那暗中操纵一切的男人,冷笑道。
严清川神情动摇,犹豫少顷后,最后她还是道出一个“好”字。
聊完正事,谢予安立马没了正形,她歪七八扭地倒在严清川身上,随口瞎诌道:“严大人,你都不知道,那厮见我不从,居然对我用刑,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她倒在严清川的腿上,脸颊一侧绽出明显的梨涡,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眉眼含情,目送秋波。
严清川知她是假装,偏偏此刻又对这个脱险而归的家伙硬不起心肠,只得配合地问:“哪儿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