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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和端午祭是谁的,真的是那么重要吗?如果抛开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抛开那些限制和牵引中国的所谓文化绳索,当中国真正的站起来仰天长啸,而不是按照别人指定的路线奋勇争先的时候……

呵呵,那些所谓的打着保护的名头,行使着限制,压制,错误引导的保护协议,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有句话说的是走自己的路,穿别人的鞋,让别人找去。那么穿着别人的鞋,中国真的能够走出自己的路吗?当然如果那个鞋子是按照中国的制造方案制作的,那有另当别论了,只是如果没有合脚的鞋,强免的穿上一双别人的鞋,在获得不合脚的收获同时,会不会也收获一些诸如脚气之类的毛病呢?得了这样一些疾病的脚,会不会让那些丢鞋的人暗暗的窃笑呢?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刘静学的思绪,一股让他很是厌恶的烟味也提醒了他:这里,不是那个空气清新的曾经让他感到窒息的世界了。这里,是一个已经被污染的丧失了原来面貌的,人为痕迹很重很重的世界——地球。

那个曾经生活了半辈子,也可能继续生存半辈子,有着这样那样的毛病,也有着这样那样的优势的地球——那个有着承载了数千年文明史的中国的地球。

现在,刘静学又回来了。在一场似梦似幻的经历后,刘静学又回到了这个让他想念的魂牵梦绕的地球了,回到了那个曾经无数次从梦中回到的地方了。

只是……

“咳咳咳……我说,你能不能再不抽烟了,咳咳……对身体不好。”紧皱着眉头,刘静学终于忍不住对旁边的那位同事提出了抗议。

“我当然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了,这烟盒上还写着抽烟有害健康呢。”丁则正嘴一扭,把叼在嘴里的烟从这个嘴角挪到另外的一个嘴角,撇着嘴,用叼着烟的嘴吐出了一个并不是那么园的烟圈:“可是我这不是心里闷的慌吗,要是连烟都不让抽,你说我又有什么事儿呢?”

“就是,要说抽烟这事,当初还是你老兄哄着我们抽上的吧。想当年我刚到这里上班的时候,就是你首先递给我一只烟,说什么当医生不抽烟的话就显得没有派,没有深度,不像是经常做脑力劳动的人,不容易取信于病人,还说什么为了病人,不会抽烟也得排除困难学会抽烟,会抽烟就要创造困难学好抽烟。怎么,今天反倒开始劝我们不要抽烟了。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啊。”隔壁过来串门的余振东也叼着烟卷走了进来,眯着眼,透过苒苒的烟雾,探究的看着刘静学:“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什么不对劲啊,这个烟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整天的抱着书看,又不是为了考试,你到底是怎么了?”

“就是,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最近显得有点不对劲了,好像吧,整个人都显得积极向上了,学正派了。”丁则正放下了手中的笔和病例,反骑在椅子上,拖着椅子就凑了过来:“怎么说呢,他现在就像是刚刚出学校那会,干什么都是一丝不苟,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刚刚出校门的那种充满对什么新鲜劲一样。很认真,很勤奋的样子。”

“可惜,就是看的书不对。”余振东从刘静学面前掂起那本古旧的线装本书,放在手里小心的翻了翻,又轻轻的放到了桌上:“要说吧,这个中医还真是好东西,也足够博大精深的,但是就是牵涉的面太广了,一般人还真是学不了。你看,这医学说着说着就和阴阳五行,天文地理,文王八卦什么的都联系起来了。牵涉的面太广了,学不来的。”

“中医啊,它就是一个……怎么说呢,易学难精的东西。就跟围棋一样,牵涉的太大了。从阴阳,五行,六腑,八卦,还有什么天干地支的等等。这个在上学的时候就是让人头疼的事,我说,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老是抱着本《黄帝内经》研究中医上的阴阳五行,整天都弄的神神叨叨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说出来,说出来大伙帮你参谋参谋,都是医生,也不用讳疾忌医吗。”丁则正用手挑了挑刘静学桌上的那本古旧的《黄帝内经》,又轻轻的仔细的放下,带着一丝畏惧,一丝崇敬的搓了搓那只挑过《黄帝内经》的手,感叹了一声。

“是啊,是啊,有事跟大伙说说,虽然医生的精神问题一直都是个大问题,而且治愈的可能性很差,但是跟大伙说说也没什么事嘛,说不定,说说后,你就会好一点呢。”

看着面前的两张因为长期缺乏活动,显得有些呆板的面孔上那关心的眼神,刘静学有点感动:“你们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的存在?”

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