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值得庆幸的是,由于海族没有做门框的习惯(别忘了,这个地方可是海族圣地的天顶,谁家的门头上还安门框,那个叫做门头,在龟岁闭关前,毁坏自己费尽心力建造的千岁宫后,这个门头哦,就被海族恼羞成怒的给拆了,末了,门下留下了一个两尺多的杂木板,说是为即将拥有的魔宠们留下一条进出的通道。也就是俗称的狗洞。)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现在刘静学在门口蹦进蹦出的,却没有如同那些影视作品上表现的那样,碰倒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在把房间变得更乱的同时,也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
只是,脚指头上传来的疼痛感,实在是……太他妈的疼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不是刘静学的习惯,他崇奉的是用大吼大叫把自己的痛苦给传达出去,在给别人分享自己的‘收获’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痛苦的根源给转移出去。一般来说,效果还都是不错的,这次也不例外,在对着克里斯蒂呐怒目圆瞪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脚上疼的不是那么狠了,只是有点麻麻的:“我是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干嘛要跺我的脚,你也不看看你的那个高跟鞋到底有多尖,那一下子跺到人的脚上,谁受到了啊!感情不是你的脚就不用心疼了是不是……”
“谁让你那样的看着人家了,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克里斯蒂呐小嘴一噘,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刘静学不是对着她怒吼一样。
“你……你不好意思就跺我的脚?”刘静学华丽地扑到在克里斯蒂呐的面前。
第235章 沉鱼落雁的惨叫
“克里斯蒂呐小姐,如果您对我们有什么意见的话,拜托您直接的说出来,不要不声不响的就下黑手,不,是下黑脚。”这是在看到刘静学那‘硕大’的脚指头后,小舞对克里斯蒂呐所说的话。
那时候,刘静学正在躺在床上,把受伤的脚放到了被子上,依靠抬高脚部受伤的部位,来减轻脚指头的肿胀。
“就是,你看你多狠,看把这个脚给踩的,都胖了一圈都不止。”苏珊这时候充分的显现出她的魔女本色,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头在刘静学那‘胖乎乎’的脚指头上弹了一下,弹的刘静学一阵怪叫的同时,窃窃的笑了,笑的那是春光灿烂,百花盛开。
“啊……”如同小孩子护自己的玩具一样,刘静学紧紧地把自己的脚给抱到了怀里,两只眼睛警惕的怒视着两位笑的蛮开心的‘女人’,看着那两张居然没有一丝同情心表现出来的美丽脸庞,刘静学知道了为什么说天下最毒妇人心了。
一直以来女人都是以弱者的姿态显现在人们的面前,除了排在痛苦排行榜上最高处的分娩外,其它林林总总的不方便,不舒服,不合适等的存在,也让女人们经常的承受了比男人们多得多的痛苦。比如,在女性的第二性征上,能够带来的痛苦就有着相当的份量。
不说因为妊娠中那些快速增加的体重,还有恶心呕吐等妊娠反应。也不说在哺乳中,小孩子因为要长牙,牙板痒痒的时候,在那感觉灵敏的乳头上撕咬时的感觉。咱也不说那些个通过s,捆绳,带铐,抽皮鞭滴蜡烛等,用身体上的疼痛刺激,来增强下部收缩,来求得让自己那个缩水的宝贝相对的显得更加雄伟,更加‘粗壮’,带来更多的快感那些吧。
咱就说说那种曾经引起不小的争论,被人称为为国人丢丑卖乖的那种红色的交配吧——那种在红色的高粱地里,踩出一片空地,脱去一片红衣,洒落一身的汗水,溅落几滴的血花的——那种交配吧。
这种被尊称为野合的传宗接代行为,除了在完成它预定的发泄,满足,暴虐等人生的黑暗面外,那种不清洁的性行为造成的后果,可能让女人们痛苦一生——如果是头一次,按照医学上的概率来说,在流血的时候,在享受进进出出的快感的时候,在发泄着最原始的冲动的时候,野外,都是具有强大的感染几率。
如果那个女人幸运的没有收获死亡率超高的破伤风的请柬(接近百分百,反正没有据说发病后被救活的病例),没有得到败血症的青睐(因为上述的行为造成细菌和它们的代谢产物进入血液,并且在里面生存发展),没有产生排异反应(这个,要是多了些高粱叶高粱杆什么地到好好说,如果被某个小生物当成了一个可以长居久安的,可以遮风挡雨的‘洞窟’,倒霉的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