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面林林总总的堆放了不少的竹简,兽骨,甲壳,玉片之类的,年代都相当的古老,字迹也相当的模糊。刘静学倒是拿起一片仔细的看了看,一个字也不认识,或者说是,一个符号也不认识更加确切点。不过根据中国字的那种象形文字的基础,应该可以看出不少的线索,只是……
尿,憋的慌。推敲了两个字的可能意思后,想起自己还在找厕所的刘静学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放出,弓着腰,挪出了书房,学着日本人的那种穿着木屐的小碎步。继续自己的寻找之旅。
丹房,不用想,肯定是没有,所以只是草略的看了看,刘静学就连忙转移了阵地:屋里就中间一个大鼎,那个大鼎下面还呼呼的冒着火苗,虽然说那只大鼎很有一些抽象派的马桶的味道,但估计除了孙悟空那个吃饱了仙丹的家伙,没谁敢在那个里面出恭,何况,那个鼎下面的火苗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一泡尿浇上去,火苗子呼的冒起来,就像用假芭蕉扇闪火焰山一样,自己的小鸡鸡能不能受得了那种温度,还是不要实验的好。
冶炼房,那个冒火苗的地方倒是象厕所的蹲坑,可是看着那呼呼的火苗……蛋蛋不要烤的太熟了哦。
卧室,我已经不再尿床好多年了。
酒窖,虽然做第一盘豆腐的时候搀了尿,《红高粱》里的那些上好的高粱酒里也搀了尿,但是厕所……干嘛要找厕所!干嘛非要找厕所!干嘛非要坚持着找厕所?用酒坛子不就行了吗!
虽然这些酒坛子可以肯定都是古董,而且还应该是比那些秦砖汉瓦更加古老的古董,虽然这些东西只要拿回去那肯定能够拍卖个千儿八百万的钞票,但是,现在,我尿急啊。算了,有用青花磁坛子做泡菜的,有用青花碗喂猫的,我用一个更古老的酒坛子装点尿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
匆匆忙忙的捡起一个歪倒在地上的空坛子(有酒的可是不敢用,虽然《红高粱》里有酒里加尿酒更香的记录,虽然刘静学还是一个正宗的童子鸡,虽然没有人在旁边看着,要是尿到有酒的坛子里,让九千岁给知道了,恼羞成怒,不送我回家可就麻烦了。)
艰难而快速的把坛子放好,看着坛子还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如同一个不倒翁一样,刘静学就急不可耐的伸手向着裤裆里掏去。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凡是在最紧急的时候事情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不顺利,平时没事老是喜欢露出那么一点点缝隙的大前门,现在反倒怎么都有点打不开的架势,让刘静学急的满头冒汗,可是越急,反倒越困难了,尿意也越练越严重了,都有那么几滴已经静悄悄的跑出来了。
心急火燎之下,刘静学干脆的一把脱掉裤子,暴露出整个的骨盆,两手紧紧的掐住‘下水道’,瞄准那个终于站稳的酒坛子,轻轻地,慢慢的松开了手。
太舒畅了。
难以言表的舒畅。
……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一声巨吼,吓的刘静学的手一抖,一股水柱偏离了预定的轨道,打中了旁边洁净的地面,在地面上涂抹开一片扇形的,充满抽象派意味的,水彩画。
第178章 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