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先控制住出血在说,可如果瘀血在体内可是会造成不少的产后疾病的啊。但是如果不控制住出血,那这个精灵以后也会出现不少的疾病的啊。
到底怎么办?
看着甜甜蜜蜜的那一对母女,刘静学作难了。
用针灸吧,那个是属于双向调节,应该后遗症会小一些。
“你忍着点,会有些疼,很快就会没事的。”反正她听不懂,也没有反对,就当她同意了。
用两根尖锐的木刺代替银针,三阴交,合谷,一补一泻,只是不知道精灵有没有穴位,经脉。
流出的血液颜色渐渐的淡了,量也少了。
有效。
满意的看着针灸的效果,刘静学开始清理凌乱的房间。
架在火上的刀收好,沾染羊水,血渍的软草捆扎整齐,到时候和胎盘一起清理掉,软草要烧掉,当然还得重新收割,鞣制这些软草了。胎盘要埋掉……
胎盘呢?
刚刚我明明放在这里的啊。怎么不见了。
转着圈找了一圈,刘静学的眼睛落到那一对新房客那里。
一趟血渍滴滴答答的从放胎盘的地方一直延伸到那一对傻鸟那里,那两只傻鸟屁股朝着这边,叽叽咕咕的做着什么。
摇摇头,刘静学被这两只傻鸟的行为给气乐了:“难怪用鸵鸟比喻那些顾头不顾腚的家伙,感情它们这一族都有这个毛病,就是换了一个世界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