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傅沛白暴喝一声,手里长剑如枪,向着老者的后脑刺去,老者仿佛身后有眼,他轻巧地矮身躲过此击,手中的铁棍绕着手腕翻转一圈后,顺势一扫,击中了傅沛白的肩胛。
铁刺深深扎入皮肉,傅沛白闷哼一声,退了一步,她丢了剑,双手紧紧握住铁刺密集的棍身,让老者暂且抽不动铁棍。
年轻男子抓住机会,举剑向着老者击来,老者面对这一应一和,只是轻蔑地笑笑,侧身躲过刀剑,随即一掌击向棍体。
这饱含内力的一击,径直让铁棍尖刃又入了傅沛白皮下两寸,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弓腰驼背,垂着头,长棍一端插入肩胛,另一端支在地上,支撑住了她的身体,不至于倒地,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渗出,顺着衣服淌入雨地。
“阿沛!”陆清婉尖叫一声,却因着方才也受了伤,这会倒在地上无法赶去支援。
“不自量力。”老者漠视着地上的少年,正待抽回武器,那本该半死不活的人却突然乍起,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拾起地上的剑后向着他劈砍而来。
老者下意识的闪躲,但还是不慎,胸口的衣襟被划破长长的一条口子,缓缓渗出鲜血来。
傅沛白一只手握住棍身,猛地抽出,大量鲜血从肩胛处渗出来,她单手捂住伤口,殷红的血又从指缝中溢出。
她爬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面对着武力高强的老者,她的神情丝毫不惧,甚至显出几丝畅快之意来。
这于老者而言无疑是□□裸的挑衅,雨滴顺着他的白须滚落,他的脸色也愈发阴沉。
他已经许多年没被这般伤过了,现下却被一个毛头小子击伤,于他而言简直是莫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