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通函,至以为念,别后萦思,愁肠日转,音问久疏,抱歉良深。”
“......”
“......”
“汗暑无常,善自珍重。”
“情长纸短,不尽依依。”
“言不尽思,再祈珍重。”
男人停住笔,抬头问:“你的名字呢?”
“傅沛白,三水沛,日光白。”
男人抬笔在信的末尾写下“平元十七年九月初九傅沛白谨书”,随后捏起信纸两角,吹干纸上的墨迹后,将书信装进了信函之中,递给傅沛白。
傅沛白像是在交易什么违法之物似的,急急接过信函后揣进怀里,脸上浮起两团可疑的红云。
男人嗤笑一声,“你这副纯真稚嫩的模样,我怕我说了那地儿,你不敢去。”
傅沛白压下心里的局促劲,正色道:“先生请讲。”
“沿着这条道一直往东走,在第一个岔口往南行一里地,便能瞧见一座华灯璀璨的画阁朱楼,那便是乌蒙镇最繁华热闹的地方,里面就恰好有一位熟知西南蛊域的高人。”
“敢问先生此楼是做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