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点头如捣蒜。
傅沛白回忆了下道:“他应该没撒谎,我今早出城就是走的南城门,路上是看见一大户人家高挂红笼,应该就是他说的张家。”
有了傅沛白的作证,闻老头自然不再怀疑,不过他也拉不下脸去跟一个毛头小子道歉,便只能尴尬的咳了两声,“行吧,我相信傅姑娘,这次就放过你。”
丁一松了口气,跑进屋里招手,“快进来,今晚上咱们有口福了。”
傅沛白放下竹篓和闻老头一起进了屋去,桌子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丰盛的美食,甚至还有两坛好酒。
丁一乐呵呵道:“放心放心,都干净着呢,没被人动过,是伙房余下的。”
闻老头嘴上没说什么,但眼睛看到酒坛的时候就已经发亮了。
三人坐下,默契的没多说话,一顿风卷残云。半个时辰后,酒足饭饱,丁一和闻老头靠着椅背抚摸着肚皮打酒嗝儿,动作整齐得活像两爷孙。
傅沛白没怎么喝过酒,于是只浅饮了几杯,黝黑的脸颊显出一点红来。
五月的天,还不热,晚风一吹,格外惬意,傅沛白看着院外那棵摇曳的柳树,微微出神,直到肩膀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