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大汉掂掂吴良塞来的银子,嘿嘿一笑:“放心,这口气,替你出定了。”
“一定要把他打残!”吴良摸摸大脸,悄悄溜出房门。
……
“岩哥,你干嘛要打吴良,说不定,他就是故意激怒你的。”狗娃忧心忡忡:“三十板子,怎么受得了啊……”
“放心,我跟刑房的人有交情,他们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方岩微笑着说道,但事到如今,他心里也多少有点发虚。
“老鬼,我受你撺掇,惹了祸,现在要挨板子了,神鼎是不是真能护体,你可别坑我。”方岩暗中跟小龟沟通道。
“放屁!我什么时候撺掇你了,神鼎护体,那是千真万确,水火外力不侵,我老人家是什么身份,向来不说大话,三十板子,连搔痒都不如,还有,你要么就叫我一声前辈高人,要么干脆就什么都别叫。”
“知道了老鬼。”
小龟白眼一翻,无可奈何。
正说着,两个行刑的大汉扛着一掌多宽的硬木大杖从偏院赶了过来,脸肿的比屁股都大的吴良则悄悄溜到不远处,等着观赏方岩皮开肉绽的那一幕。
“贱民!”吴良一脸阴笑:“跟小爷作对,有你的苦头吃!”
“两位大哥。”狗娃连忙跑到两个大汉身边,哀求道:“求你们手下留情,我攒了几两银子,全都给你们。”
“例行公事,闲人回避。”两个大汉面无表情的把狗娃推到一旁:“受杖者趴好。”
“打吧。”方岩舒舒服服往地上一趴:“狗娃,查着数。”
两个大汉咧嘴一笑,朝掌心吐口唾沫,攥起手中的木杖:“放心,咱们哥俩诚信为本,保证不多不少三十杖。”
这些负责行刑的大汉过去可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一把木杖已经使的出神入化,一张宣纸裹着稻草,噼噼啪啪一顿板子打下来,稻草打的稀烂,宣纸却还能拿去写字,这就是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