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钊旋头戴长护耳圆皮帽,大约五十岁左右,护耳拉下来扣在下巴,用来掩盖他刚刮的胡渣,还有秃了的头。
身上穿一件不合时宜的无袖黄色衬衣,下身一条紧身狼皮裤。
“你这叛徒”铁男不怀好意的说到,而且手把锤握的更紧了,对于钊旋铁男也有所了解,听说当时拢福镇三日呕吐事件中,其身先士卒,是当时自愿下到粪坑中掏粪的少数人之一,虽然那天任家的祭祀他这个外乡人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加上我不知道可以吗”说话的原来是卫卜,铁男看了看他,这种情况多一个人总是好的,而凭铁男他是无法打的过铁旋风的。
然后两人一人提锤一人持竿上前,两人卯足了劲,铁男提锤而起,卫卜持竿而上,锤往铁旋风头而去,竿朝铁旋风胸口而去。
但见铁旋风却不为所动,只是眼睛看着锤以及竿的方向,手临近自己所别大锤的地方,他的锤比一般的锤不一样,同一个头却一边为锤一边为锥。
当两人武器接近之时,他手提锤而出,用力在身旁抡了一圈,只见铁男的锤像砸在铁板一样不得前进半尺,然后铁男落地后自然的退了两步。
而卫卜的竿像被什么东西用力的弹开,竿尖有力的砸在地上,地上起了个坑,稀泥溅了卫卜一脸。
两人面面相觑,铁旋风抡锤的速度快到两人还来不及看清。
“我看你们还是趁早离开,仅凭你们这些人别说抢,挨近都难”铁旋风说到,语气中带着劝解之意。
而另一边笠农和先前一样只是在旁观战,不过这这时候拢福镇的一个人看见了他。
你不要过来啊,笠农心里想着,不过那个人看见他就知道他是镰仓镇的人,不过来才怪。
只见拢福镇的人走近握紧拳头准备朝笠农挥过去,不过就在这时,渔星突然出现,他的竿尖只是轻点了一下拢福镇那人的手腕一下,那人一声惨叫就栽在地上痛苦不已。
原来这渔夫练就三指渔夫之前,渔星等人练就的就是这竿尖点鱼的功夫,湖中之鱼只要看得见,无论水深水浅,这一竿下去必然无半点活命的机会,因为鱼死马上翻白,所以这也叫“一点白”,这竿尖打到人身上重则骨头尽裂,轻也十天半月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