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帝登基?”张崇弛一阵紧张,这皇帝一登基,他不就得代行皇权了?这几天忙碌下来,他早觉得皇帝这活还真不是人干的!
太保放下大砍刀,向张崇弛行了一礼说:“刚才老臣鲁莽了!太师选的日子,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新皇登基大典就放在五日之后。太傅可是负责给新皇加冕的人,绝对不能缺席。”
张崇弛笑着整理了一下衣襟说:“没事!只是这几天有点累,起得就了,还有劳太保大人亲自叫醒服务,惭愧,惭愧!”接过侍女们送上来的湿毛巾,顺手抹了一把脸说:“太保大人,不如我们一起吃早饭,用完餐后再去南书房,看太师大人对那些奏折的批复,也好让我学习学习治国之道。”
太保摇摇头说:“早饭我虽然吃过了,但天无羡大师的手艺还是要尝尝!”
跟张崇弛一起出去用餐时,似乎无意间又说了一句:“太傅大人睡得好,一睡万事了!我也想睡几天,就是手头那么多事,万一全压在摄政王殿下的手上,可就给殿下添乱了!”这老头,面上看像只猛虎,可剥开虎皮,里面全是狐心狸胆。
有了太保的照顾,又有太师的辅导,张崇弛整整一天都很乖,乖得一肚子的郁闷,直向彩虹织女发牢骚:“姐啊!这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这风神陛下还真不普通的麻烦,每次我跟他打交道,都吃了一肚子的亏,还有冤无处诉!”
彩虹织女娇笑着说:“弛弟啊,你怎么不说你得了好处?天外罡风,就算在风神界,也只有主神和冬风从神收服过。”
张崇弛抓抓头说:“我宁可……”不能说不要天外罡风,自从收服天外罡风后,他就知道这是个宁折不弯,极度自尊的家伙,你说不要它,说不定它还真的自爆了,那才真正的有冤无处诉。
彩虹织女见张崇弛欲说又止的模样,笑着说:“其实治国之道,跟你的医学之道也差不多,无非讲究平衡两字,只是你的心思没在这上面而已!”
“那我的心思在哪里?”张崇弛好奇地问:“连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点烦躁而已!”
彩虹织女说:“我估计你的心思在那位夷光妹子身上吧!从智宁国传过来的消息说圣猞猁带着夷光去完成水神传承之道,连化蛇也跟着去了。你虽然表面上说自己放心了,可在潜意识里,还是挂念着这件事,才使得你对眼前的事极为烦躁不安!”
“说得也是!”张崇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你一说出来,我的心神就放松了一半,估计是给你猜着了!我还真知道圣猞猁会带夷光去什么地方,就是自己身上的事一件接一件,脱不开身啊!”
彩虹织女指指他身后木偶一样的汉瑁说:“如果正牌的皇帝出山,还用得着你在这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点儿都不自在!”
张崇弛大喜:“你能打开大哥的心神自我封闭!”
彩虹织女摇头说:“不能,换个主神都不能!”
张崇弛泄气地说:“那不是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