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北扶额,只觉头疼,长这么大他就没见过有人敢这样和齐知节说话的,他真不知道怎么打这个稀巴烂局面的圆场了。

场内随着金明河的一声嚷嚷而安静下来。

齐知节微微皱起那双剑眉,他很烦别人对他大声说话,这会让他觉得唾沫都飞到自己身上了。

他从胸口翻出一条手帕开始擦拭自己的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你自己再好好看看祖母绿的成色吧,不是细瑕多就能证明它是个老玩意的,颜色称不上极品,油度又大,经过多次加工打磨,让这块本就不算佳品的玩意雪上加霜,你不是觉得自己见多识广么?这玩意倘若在你眼里称得上好东西了的话,那我只能说你太可怜了,看了这么多东西愣是一件好的都没看到过。”

他其实懒得说这么多废话的,只是难得有人这样质疑他了,还真是有点久违。

来往的宾客或多或少都对古玩有些了解,听他这一分析都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陈肆听着男人这一大篇分析,眨巴这眼睛,才认出他是酒吧那个公文男:“这不是…这不是那个泽华集团的太子爷嘛。”

木荀有些意外陈肆居然知道他的身份,他还以为在场的只有他知道呢。

“你……”金明河近乎是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威胁着齐知节,“你最好公开道歉说你刚才说的都是胡话,不然我和我们金氏要你好看,你和你那个狗屁屋都别想在付东好好待着。”

齐知节听着他的话,有些忍俊不禁。

他已经好久没被人这么威胁过了,还真是有点新鲜。

“那个…那个金少您少说两句……少说两句…”孟向北站的近,听见了金明河方才说的话,惊的满地找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