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嘴里又咒骂了一句便踉踉跄跄的跑了。

被女人这样一闹,木荀的情绪又糟糕到了底。

夜里他把自己关在手工房里切玉,不吃饭也不说话。

“小崽子,你霸占着我的手工房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能还我啊?”何叔敲了敲禁闭的房门,手里端着一碗冬瓜汤,“快给我出来喝汤。”

木荀满脑子都回旋着方才秋金花骂自己的话。

“姓木的,我妹子就是被你克死的……”

他一晃神,手指便被锋利的机器给割破出了血。

他吃痛,迅速缩回了手指,鲜红的血源源不断从伤口处流出,门外的何叔似乎听到了异样的声音,拧开了门。

他一开门,便见着捂着手,鲜血滴在木桌上的木荀:“快去院子里用水冲冲,我去找医药箱。”

何叔在原地打转,着急的竟一时之间不知该往哪头走。

木荀点头,捂着手往院子的洗手池去。

血腥味和手上的痛觉神经刺激着他一直处于迷离状态的大脑,清澈冰凉的水冲过他的伤口,他竟不知道是被刺疼还是有所缓解。

彼时,从门槛跨进一个提着行李箱的男人,一身灰色羊绒大衣。

是齐知节。

他没想到木荀会在这,有些惊诧的愣在原地,木荀的脑袋还在放空状态,还没发现齐知节已经出现在离自己不到十五米的门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