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的电话,猜到这包裹里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那个赌鬼父亲能寄什么好东西?
不是催账通知单,就是要生活费。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打开后里边赫然一节血淋淋的断指!
夏寒极为冷静,甚至观察这节断指血迹未干是刚切下来不久,或许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天,只要他那个赌鬼父亲一直不停的赌博,就永远也填不上债务,被砍手砍脚都是轻的。
也许有一天,死在哪个角落里都不足为奇!
夏寒面色冷寒,有着他这个年龄不符的沉静,自上一次打电话来,他已经还了一部分的债务。
这是在给他警告,威胁再不还钱,下次可能还有其他部分送来。
电话又想起来,带着催魂夺命的紧迫感,在空阔的客厅内环绕不绝。
夏寒冷着脸接起来,夏长贵惊声尖叫:“夏寒!带钱来!带点钱来啊!不然他们要我的命!下次就要我的命了!”
年近半百的人,在电话里又哭又叫,一会威胁一会求饶,癫狂不已。
等他说闹腾完安静下来,夏寒才冷声问:“这次他们要多少?”
“十万,十万就够了,小寒你一定有钱的是不是,你要救救爸爸啊,爸爸就仰仗你了…”
夏寒冷笑一声,打断:“十万?呵呵,卖了我也找不出十万块。”
那边夏长贵癫狂的叫:“怎么会拿不出,借也要借来,你不是有个很有钱的朋友吗?跟他借,难道爸爸的命还不值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