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研究所传递过来的文件上来看，目前阿斯麦的相应光刻机和蚀刻机设备仍旧在紧锣密鼓的调试过程中，距离交付还有一段日子。

倪光南甚至表示担心，作为这类设备的首批用户，不可避免地要付出一些先驱者的代价。

吴涛稍一琢磨，这恐怕是极有可能的。

但是不要紧，只要能和阿斯麦一起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建立一种良性的技术合作关系。

这本身也是资本控股之外的另一种保障。

都说山中无岁月。

而吴涛发现，在文山会海里，也同样感觉不到岁月的流逝。

要不是被突然造访的莫莉打断了，吴涛甚至都不知道到了午饭时间。

“你不是在京城么？怎么跟到金陵来了？”既然是突然造访，吴涛便没有特别招待的意思，只是引着莫莉到公司食堂对付一顿工作餐。

莫莉对此一点问题都没有。

甚至一路上，还不停地和认识的几个面孔打招呼，顾盼生辉的样子，着实吸引了一大批回头率。

但这并不影响两人之间的谈话节奏。

莫莉回答道：“亲爱的吴，这种问题就不该问我了吧？你那么匆匆忙忙地从京城回来，却连个招呼都不打，人家还要嫌你不够朋友呢！”

吴涛耸了耸肩，“很遗憾，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而来。至少我想不出，有什么比你现在牵头庞巴迪这事更重要的事情了。”

“……抑或是，你根本没有理由，就是想我了？”

说到最后，吴涛开了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