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了，单从近期预约老板的客户名单来看，全都是世界级财团的代言人。如此说来，公司财团化，倒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吴涛说完，抬起头来看到她这副样子，却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道：“你怎么了？”

“我……”柳若曦本就面皮子薄，此刻被突然问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便掩面逃了。

留下吴涛的关切丢在身后，“你没事吧……”

至于柳若曦有没有事，他不知道。但是当十分钟后，他看到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份行程表，以及一大摞子文件时，他算是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这绝对是摊上事了。

“这个，往年年关时，也没这么多应酬吧？”吴涛嗦了嗦牙花子，“怎么全部扎堆到这几天了？我这一天要吃8顿饭，还得连着吃到年三十……”

柳若曦也不禁莞尔，“这说明老板您如今的影响力大，加之今年又是华夏改开的里程碑元年，这些国际上新老财团的代言人，可不全都奔着您来了吗？”

这还真是幸福的烦恼了。

吴涛把行程单往桌面上一扔道：“见是要见面的。但是每天最多两顿饭，外加一顿下午茶。你回去安排一下，能统合到一起的，便统合到一起。至于不服从安排的，只管往后推！”

柳若曦一愣，自家老板这口气果然是霸气到不行。

仔细一琢磨，又觉得理所应当。老外怎么了，老外就该上杆子一天吃8顿饭地无条件作陪吗？

更何况，现在是风水轮流转，是他们上杆子找自家老板。

一想到这里，柳若曦也跟着觉得提气，雪白的玉颈愈发昂扬了。

底气足了，柳若曦办事的效率便快了很多。不出半个小时的功夫，便去而复返，把一份新的日程表摆在了吴涛的面前。

吴涛扫了一眼，基本上符合自己的预期。

只是阿涅利财团的拜访从日程表上消失了，于是抬起头来便问：“安德瑞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