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事情有点不对劲,我,我觉事情有点不对……
我,我的心里很不舒服,很不对劲,我要喝一杯凉的,我心里很热,要喝一杯凉的……”同伴的似乎一下惊醒了女孩,但她这时却完全没有了玩‘瓶子游戏’的兴趣,神色恍惚的从沙滩上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向冷饮摊走去。
一旁那个皮肤黝黑的姑娘看着这种情形,急忙站起来扶住自己新交的朋友,“蒂娜,你想喝什么,我去给你买。
亲爱的,你那里不舒服吗,脸色好差,刚才是谁来的电话?”
“电话,对了是黎生,见鬼,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我难道是因为他才,才……
噢,我该回拨个电话给他,回拨个电话给他……”蒂娜说着真的回拨了刚才那个电话。
铃声是占线的盲音,女孩锲而不舍的连播了几分钟,才终于把电话接通。
“蒂娜,有事吗?”手机里传张黎生大多数时候都冷静、沉着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蒂娜心里的慌乱竟神奇的很快平复下来,“没,没有,只是想再给你打个电话,也许,也许我坐今晚的飞机回去,明天我们见个面,看看你的工场……”
“不用了,我刚才给那位爱德华·威尔斯律师打了电话,他还是你介绍给我的记得吗,我已经请他帮我找了一位商务代表和那些烦人的农户联合会谈判,就像你说的,他真的很有用。”
“是吗,那就好……”
“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
不,不,别挂电话黎生,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你来了电话之后,听到你的声音,我,我就很心慌……”
“蒂娜,你怎么了,翠茜和谢莉娅没在你身边吗?”
“谢莉娅刚才和一个帅哥去游泳了,翠茜一大早就去夏威夷最古老的一间教堂参观去了,我身边只有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