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无迹只得陪笑,还未作答,右边丁恶又说:“若让我知道是谁害死了小弟丁恨,我们两个老骨头拼着命不要也要给舍弟讨回个公道,田兄想来会帮我们这个忙吧。”
说完,两个老怪物一起阴笑。那两口森森白牙看得田无迹肥肉乱颤,生怕一个答不好就给两人吞进肚子里去。
这时丁忌干咳一声道:“大伯二伯,这里是公共场所,不宜谈话,还是让田世叔带我们去落榻处,到时再详谈也不迟。”
丁忌为少门主,虽是晚辈,但丁氏两兄弟却言听计从。闻言怪笑着放开田无迹,胖子心里暗抹了一把汗,连忙带着三人离开机场。
胖子准备了两辆汽车,丁氏兄弟一辆,他与丁忌同坐另外一辆。
车上,丁忌一直没有说话,胖子在旁边如坐针板,却偏要装出一付没事人模样,还热情地为丁忌介绍着城市种种景观。
突然,丁忌开口说道:“世叔请恕小侄无理,小侄曾听闻家父为人追杀之时曾以秘信向司老求援。却不想秘信被人暗中卡住,以至家父在孤助无援下惨死,不知世叔可知此事。”
胖子打了个哆嗦,丁恨说话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让田无迹生出相当奇怪的感觉。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道出此事为自己所为,但紧要关头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改而装出愤愤不平之色说:“竟有此事,世侄是听谁说的。若被我查出是谁误了丁老性命,我田某第一个不放过他!”
“看来世叔也不知情,如此还得麻烦世叔代为调查。”丁忌淡淡说道。
田无迹自然一口答应。
到得为他们三人准备的酒店时,严鸿却早早侯在大堂,见丁忌三人来到,严鸿连忙上前。
“小鸿无能,让师兄惨死。请少主和二老责罚。”严鸿深深低下头,似是不敢看三人目光。
丁氏二老皆从鼻间冷哼一声,倒是丁忌颇有门主之风,闻言说道:“此事怪不得鸿叔,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从中作梗的小人找出来。”
严鸿显然不知此事,闻言微愣。丁氏二老像捉小鸡般把严鸿拉开,丁忌回头对田无迹说道:“小侄三人舟车劳顿,甚是疲累,希望能早些休息,请世叔见谅,明日一早再上门拜侯。”
田无迹知道人家下逐客令,当下微笑告退。
酒店房间里,严鸿暴喝:“什么,竟然是有人暗中作了手脚把师兄害死。是谁,是否田无迹那胖子!”
“小鸿你要再不闭嘴,我就割下你的舌头喂狗。”丁邪冷哼一声,让严鸿乖乖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