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的正面还黏附着一簇被剪下的金发。

海边天空灰暗

海浪拍打着岩壁发出撞击的震响,玛姬坐在房间都角落里一言不发。

说是房间,更像是一间办公室,银发男人托着下颌无聊地盯着她瞧,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和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威廉全然不同。

她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弱小两个字,现在腿还有些不方便,就像是米尔沃顿养在笼子里被他割掉脚筋的兔子,明明那么弱,却还想着逃跑,那总要受一点惩罚的。

米尔沃顿不和她说话,玛姬也不主动问,她保持着沉默,像个布偶一样坐在那里想着该如何离开这里。

她不管怎么想,都无法想通她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面前的男人很是面生,除了他的头发能让她想起被她拒绝的克罗弗特,但那也并不值得他将自己带来这里。

她们不应该会惹上这样的人物才对。

玛姬想不明白,直到米尔沃顿在她的脚上绑了一根她上锁的链子,她看到链子的另一端连着一块大石头,正搁在窗台上。

他表现出来的温和就像是屠宰场替鱼洗干净外表的屠户,玛姬试图挣开他的动作,米尔沃顿掐住她受伤的脚腕,他的手很凉,就好像被蛇爬过一样:“你不想感受断腿的滋味吧?”

他的手用了点力度,玛姬就已经疼地掉冷汗了。

米尔沃顿对于玛姬的听话很是满意,“要怪就怪你的哥哥吧,玛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