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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轻曲[校对版] 醛石 1236 字 2022-11-03

眼前的这头猪够肥,但是肥的有点过了头,瞧刮刀在肚皮上那么一箆,整个猪肚子都有点颤颤巍巍的,一看就知道里面全是猪大油。

边瑞看了一会儿,见小工已经把这头猪给刮巴干净了,原来的黑猪刮成了一头粉色的大白猪。

“师父!”

小工仔细看了一下,一抬头叫起了正在一边抽烟的师父。

这位师父边瑞也认识,从小就看着他杀猪。只不边那时他才三十来岁,正是壮年,现在已经是五十来岁了,腰都有点弯了下去。

老头子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一捋自己的后腰,从腰眼间抽出了一柄约二十公分的短刀,操在了手上这么轻轻的在肚子上一拉。

在老头子拉的时候,两个小工已经把早就准备好的木盆子垫到了猪肚子底下。

开了刀口,老头直接一把拉,整个猪的内脏全都掉到了盆子里。

老头并没有就这么停手,而且开始卸起了猪头,剃出了淋巴肉,接下来就卸猪脚。

只见老头刀片乱飞,手中的一柄短刀如同一只蝴蝶似的上下翻飞之间,似乎是没有用什么力气,就把一头猪给分成了十几块。

“哇!”

莫笙父母两口子看的那叫一个震惊啊。

莫笙的父亲道:“我突然间一下子想起来以前学的一篇课文,讲的就是杀猪的,描写的非常精彩。我以为那是写的人胡说的,但是现在看来,真正的手艺比书上写的精彩多了”。

“什么丁杀牛吧?”莫笙的母亲问道。

“对,对,就是那个!”莫笙的父亲应道。

边瑞的小堂弟这时有点听不太下去了,只不过人家是客人,他这边怼一次还成,连着怼那可不是待客之道。于是这小子低头小声道:庖丁解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