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辛婉压低了声音,“所有事都与你说的差不多了吧,他每次算天命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那若是有人让他推算国运或者其他的逆天改命的东西呢,他要怎么做。”
“若是有心,就壮大自己吧,本宫可是看出来,这几日他一直魂不守舍得呢。”辛婉偷偷笑了笑,像偷吃了鱼儿的猫儿,可爱又狡猾。
听了辛婉的话,叶玲芮抓着辛婉的手:“真的吗!这几日他也不开心,那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对对对,那我肯定能成为女将军的,以后他在家绣花带孩子,我挣钱养家。”
说完她起初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辛婉戏谑的眼神看着她。
她这才后知后觉,脸色爆红,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慢点,别在这么高兴的像个憨憨了!”辛婉挥了挥帕子,笑嘻嘻的瞅着已经快跑没影的叶玲芮。
西厢房里,明诚给司赋倒了杯茶。
“你确定不去看看那丫头吗?真绝情啊司赋大人。”他怪腔怪调的与司赋念叨着。
司赋摇了摇头,手中茶杯的温度提醒着他他还活着。
“我其实也搞不懂天道想做什么,若是我破坏了天道的规则,大可以继续惩罚我,可他们没有,他们只是让我吐了口血,无伤大雅的惩罚,结果就让我的眼睛复明,是天道抛弃了我吗……”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但明诚知道他很悲伤。
毕竟对于司赋来说,天道就如同他毕生的信仰,突然有一日,你感觉被信仰抛弃了,那简直就是世界崩塌希望吧。
明诚劝他别想那么多:“也有可能是天道想让你成为正常人生活也不一定,毕竟你们的徒弟都是四处寻找的孤儿,若是成为一种血脉传承岂不是更好,不过你已经有了徒弟,可能在下一任是你孙子也说不定。”
说完明诚还哈哈一笑。
想想司赋的儿子都不可思议,他还能有孙子。
太搞笑了。
司赋不理解这有什么好笑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司赋和明诚是一样的,他俩在某些事上都是小白。谁也别嘲笑谁,半斤对八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