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们的处境。”其中一位专家认真地说道：“柏子玉是我们数学系的人，而且对我们数学系非常重要，一旦失去了他……这个后果我们无法承担。”

“嗯！”

“的确无法承担。”徐茫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如果我有这么一位优秀的人才，我也不想失去他，但是……如果因为这件事情，伤害了其他人，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那么损失将会更大！”

“未来的事情……”

“我们暂时还无法考虑到这么远，把握当下才是重点，数学系的人才已经断层很久了。”另一位专家说道：“难得有一位有志青年回国，而他有可能带动留学的学生回国热潮。”

听到这位专家的话，

徐茫瞬间不知道怎么反驳，不得不说……柏子玉他开启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加上他在互联网上的影响力，的确可以改变很多人的想法，再加上他本身就非常有实力……

一时间，

徐茫产生了犹豫，放在他眼前的是两个问题，而这两个问题是相对立的，去完成一个问题后，另一个便会走向极端，反之也是这样的情况，现在怎么办……徐茫根本给不出答案。

“徐院士？”

“您不是一直说想要改变这个环境吗？”那位专家说道：“我之前所说的那个情况是不是属于需要改变的一项？”

“是的！”

“这的确是一种需要改变的现象。”徐茫认真地说道：“但是……基本的底线还是需要维护的，我们需要的是那种坚持底线的人才，而不是这种人……如果回来的都是这类人，我宁愿不要……”

“或许会对我们科研造成很大的伤害，但长痛不如短痛，再者……还有我在！”徐茫豪气地说道：“我还能坚持十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