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特么的上哪说理去啊？

……

翌日，

杨小曼没有去公司，一边帮徐茫熬着骨头粥，一边拨通了二爷爷的电话。

“喂？”

“二爷爷吗？”

“我跟您通知一下，我老公不去什么论文审核小组了。”杨小曼严肃地说道：“他不好意思跟您说，为了这件事情都快愁死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就给您打电话。”

“胡闹！”

“都已经定好了，说不去就不去了？”二爷爷听到小曼的话，差点没有气爆了，呵斥道：“他人呢？让他听电话。”

“他还在睡觉。”

“昨晚一直就没有睡。”杨小曼开始睁眼说笑话：“二爷爷……我老公可不是工具人，一直让他免费提供脑力劳动，而且还不给钱，光欠人情……或者就是一堆头衔，头衔有什么用啊？”

“我老公需要这么多的头衔吗？”杨小曼抱怨道：“名字就是最好的头衔！”

二爷爷一时间哑口无言，这小丫头竟然隐藏着这么护短的性格，随即说道：“小曼呐……现在形势很恶劣，上面选了一个测试地点，就是我们魔都，而我又是总负责人，我看了一下……任何人都不适合担任审核小组负责人。”

“只有你的老公徐茫，只有他可以镇住某些人。”二爷爷说道：“我也是形势所迫，年轻人的资历不够，年老的体力不行，我能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