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为神甫,我没有办法给她世俗的幸福,因此我们决定私奔。”

“在私奔的前夜,我想到我是个一穷二白的神甫,我甚至无法担负我们离开里尔的路费,于是我想到了一个法子,我在夜晚打开了圣器室,从那里偷出了圣器……”

“我们在离开修道院之前就被抓住了。原因是他们发现圣器被盗。”

“有人检举了我们私下的结合。他们不仅抓了我,也抓住了夏洛特——”

弗劳伦眼中流泪:“可事实上,她完全不知情。她唯一的错,就是侍奉上帝的心还不够坚定,因而被我诱惑……”

这回,刽子手和阿托斯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觉得可怜的神甫只是在为那个女人开脱。

“后来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我因为偷盗的行为,而蒙受了烙刑。但夏洛特落在牢里之后,说动了一个狱卒,帮她越狱。”

刽子手点点头,表示这是真事。

“她逃出之后,没有远离,反而留在里尔等我。这时她被罗勃抓住,罗勃气不过我的遭遇,便利用他刽子手的身份,也私下在夏洛特的肩膀上烙下了一个烙印。”

“是的,我兄弟遭过的罪,我要那个女人也一样承受。”刽子手冷酷地解释。

与此同时,阿托斯恍然大悟:“这就是她从未经过审判,肩头却有个烙印的原因?”

刽子手顿时瞪着阿托斯:“我兄弟在说话你别插嘴!”

阿托斯也瞪回去:“这难道不是你在插嘴?”

“她是无罪的,有罪的是我……”

弗劳伦幽幽地继续,“你们总是先入为主地认为,这种事情里,女人才是有过错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