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们当然是痛心疾首的,媚兰却一直很勇猛地替你辩解。”

罗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这就是媚兰,这就是为什么媚兰永远都像是磁石一样吸着所有人的原因。

她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以最简单的是非标准来衡量他人的人。

“思嘉做坏事了吗?没有!”

“思嘉害了什么人吗?没有!”

她几乎可以听见媚兰的声音,媚兰在大声地说着这些。

“那你们凭什么要指责思嘉?”

“后来事情有所缓和,一来是因为梅利韦瑟太太回了亚特兰大,二来是她们听说白瑞德也离开了。”希礼补充。

罗兰顿时想笑出声。

她还真没想过白瑞德对她的“名誉”影响力这么有限。

浪子与寡妇,只要拉开足够的物理距离,就没有违反太太们的道德要求,就不是在“犯罪”。

希礼看见罗兰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他的脸色就更像是要溺水了。

“这次你角逐‘最佳餐厅’,也一样让人担心。”

希礼说,“媚兰和英蒂吵了好几次,她想让英蒂去劝劝罗德,让女人开的餐厅也能参选……”

罗兰:……原来是这样。

她原本有心理准备,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不会获得参赛资格:一来她是女人,二来她的餐厅接待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