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执照先用上了。

有一次巡警临检,从她的柜台里找到了那两柄鸟枪。巡警正要没收加开罚单的时候,罗兰拿出了持枪执照。

“哦,是这样啊!”

巡警友好地表态:“那就没问题了,您这是合法持枪。”

“要是您没有这些文件,我就得把枪没收,然后罚上一大笔钱。”

年轻的巡警表示他们最近的“业绩”就都靠查抄非法持枪了。

“不过既然是鸟枪,您总得收收好。走了火可不是开玩笑的。”

罗兰则委婉地表态:“您也知道,经营这餐厅的都是女人,邻里虽然帮忙,但总有不大令人放心的时候。这两柄,就是用来吓唬吓唬人的。”

巡警那头:“这也没问题。但如果您的鸟枪真的伤到了人,哪怕是黑人,您也一样得被关起来,还会上法庭,上绞架也说不定——”

这个年轻巡警做了一个龇牙咧嘴吐舌头的鬼脸。

“谢谢提醒。”

罗兰把人送出门外。

门内,芒罗太太和南妮嬷嬷都长舒了一口气。

没过几天,威尔·本廷把小韦德送到新奥尔良来,还顺手带来了罗兰的猫。

这是罗兰写信回塔拉要求的。

她认为自己已经在新奥尔良站稳了脚跟,短时间内并不打算换地方,于是就想把猫接来,顺便把自己的“儿子”一起带来。免得其他人总说她不着家,把儿子扔给别人照看。

但是罗兰没想到送韦德来的人是威尔——拖着一条假腿,带着一个五岁的男孩和一只猫,走那么远的路,确实是难为威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