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皱起了眉头,盯着她。

“我的餐厅每天都会接待一定数量的散客。从来不会说这餐厅只对一部分人开放,不接待其他人。”

罗兰避开了贝尔的问题。

“哼,你这个假清高的女人。你为什么开这餐厅,还不是为了钱?”

贝尔低头瞟了一眼她的手——

那双手因为日常劳作,清洗与处理各种各样的食材,紧握厨刀和锅铲……生着薄薄的茧子,早已不是一个贵夫人的双手。

“你如果前天晚上确实曾经到来过我的餐厅,就会知道我开餐厅不是为了钱。”

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罗兰一样说话理直气壮了——昨天上午罗兰刚刚收到了茶叶商的信:塔拉出产的“大红袍”真的在伦敦拍卖出了一个好价钱,现在连纽约的交易所和茶叶商也在联系他,想要弄清楚塔拉的茶园到底能有多少出产。

她已经不再缺钱——她开餐厅是为了让别人开心,从而愉悦自己。

她帮助别人和这社区从痛苦中复原,从而获得属于自己的满足感。

“所以,真的,有钱也不行。”

罗兰心想,如果南妮嬷嬷和塔拉的嬷嬷是一个脾性,看见自己和贝尔说话就够发一顿脾气的了。

更别提让一大群x工作者和恩客涌到芒罗太太的餐厅里了。

“思嘉小姐,”贝尔突然叹了一口气,“你可曾意识到,你并不比我们高贵多少。”

“的确如此。”

罗兰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