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罗兰身边的伊丽莎白也见到了这副场面,不由得轻拍罗兰的肩膀,笑着说:“小妹,果然你的眼光不赖,参建这‘收费公路’,且不管那‘收费权’如何,以后咱们从舅舅家回朗博恩,就也能这么舒舒服服的坐着马车,大半天就回到家……”

罗兰也笑:“最好这路能快点儿修,在简回家之前就修完——这样简就会大吃一惊……”

谁知她一提起简,伊丽莎白立即脸现愁容。

罗兰顿时也沉默了。

隔了一会儿,罗兰委婉地提起在伦敦遇见了达西先生——这个消息她在伦敦时,当着简的面,不方便向伊丽莎白提起。

谁知伊丽莎白皱起眉头,问罗兰:“你说——达西先生是不是也和宾利小姐一道,一起向宾利先生隐瞒了简的消息?”

罗兰别过脸,挑起眉,反问伊丽莎白:“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伊丽莎白也不知道自己这念头是怎么来的,顿了片刻,才说,“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啊?!”

“而且达西先生曾经很傲慢地拒绝了和你跳舞。”罗兰补了一句。

她觉得伊丽莎白对达西先生确实有些偏见,偏见太久了就不容易掰正,她得尽早着手,掰一掰才行。

伊丽莎白顿时不服气地嘟起了嘴,瞪了罗兰一眼,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们都知道达西先生是怎么对威克姆先生的。”

在达西和宾利先生离开内瑟菲尔德之后,梅里顿简直成了威克姆先生的天下——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达西先生在先父过世之后,是怎么苛待先父心爱的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