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要买下我吗？”山本武开玩笑说，“如果是你的话，不花钱我也会跟着你走的。”

立香皱眉：“阿武你应该不是这种性格吧……还是说三年不见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谁知道呢……”山本武的半张脸藏在黑暗里，“你到现在也只是了解我表面的一点儿，至于我本身是什么样的人你并不知道。因为在你看来，你只是随意地对我产生了兴趣，然后又随意地离开。”

“真是残酷的女人。”

说着山本武凑到立香的耳边，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立香的耳垂，在唇齿间厮磨。

立香像是不能忍受一样，伸手按住了山本武的胸口。

“很好玩吗，六道骸？”立香另一只手捏住他的手背，用指甲将一小块皮提起来扭了一圈。“既然要假扮别人，当然要装得像一些才好吧。”

“山本武”的脸慢慢地褪去，在立香的面前重现了六道骸的脸。他长高了，同时也变得比以前更加骚气了。就像一个顶级的牛郎一样，他伸手壁咚立香。

“真难得，你居然认出来是我。”六道骸的脸蹭着立香的脸，“说说看，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立香低头看着他手里的三叉戟：“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山本武从哪里逃出来一把日本刀。裤子里吗，还是袖子里？他和你的关系应该不算太好，你之前也说过和彭格列家族的人不想要扯上关系。”

六道骸吃吃地笑：“也有可能三年过去我们关系就很好啊。”

“我闻到了一股味道。”立香一本正经地说。

六道骸很好奇：“什么味道？”

立香凑到他面前嗅了嗅：“一股酸味，像是醋的味道。你身上，尤其浓。”

六道骸不怒反笑，伸手捏着立香的下巴就亲了上去。比起三年前的样子，他现在更加接近一个男人，而不是少年。不过同样的气息并没有改变很多，亲吻的力度和动作看起来很流畅，其实还是有些生疏。

分开之后六道骸还用手指按了按立香的嘴唇：“怎么样，还酸吗？”

“嗯嗯，不酸了。”立香棒读一样地回答，“好了，你放开我。你应该也有情报和我共享的吧？”

六道骸故作惊讶：“是吗，为什么会和你情报共享？就凭借一个吻吗，我觉得这买卖不够划算。”

立香盯着他：“要想从这里离开，或者是击败杀生院，你没有我不行。你可以不合作，只要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不用向我求救，那就随便你。”

六道骸沉默了一会儿，和立香拉开了一些距离：“好，那我们现在达成共识，算是合作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