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让我在你家过夜。”陆江原嘟囔了句，“我来给你送早餐，不过只有两人份的。”

陆时谌“哦”了一声，将被子和枕头放在一旁，接过早餐：“谢了。”

然后又把早餐给程凛：“去厨房拿两个碗，吃早餐。”

陆江原瞪着眼看程凛进了厨房，又把头转向自家表哥：“哥，我也没吃饭。”

陆时谌奇怪道：“再去买一份啊。”

陆江原幽怨地应声，依依不舍地看了自己的早餐最后一眼，打算出门再买一份，刚打开门，身后又传来陆时谌的声音。

“对了，你直接在早餐店吃吧，我今天有事，不在家。”

陆江原脚步一顿，撇撇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程凛拿着碗出来：“你表弟呢？”

“他有事先走了。”

“噢。”程凛放好碗，“那我们吃早餐吧。”

两人面对面坐下，一时间气氛安静无比，程凛咬着油条，手里的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舀着碗里的黑米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碗勺碰撞中，陆时谌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沉默。

“昨天——”

“昨天——”程凛同时出声。

两人面面相觑，对视片刻，程凛扑哧一声笑了，陆时谌眼尾也染上丝丝缕缕的笑意。

“你先说吧。”陆时谌舀起一勺粥。

“我昨天喝多了。”程凛有些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陆时谌喝完最后一口粥，“不麻烦，你喝醉后一点也不闹腾，我没费什么劲儿。”

程凛也适时喝完粥：“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去洗碗。”陆时谌收起碗筷，走向厨房，松了一口气。

幸好程凛昨天是真的喝醉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否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凛。

……

“你昨天真的去HEHE的基地了？”老谭表情夸张，围着程凛不停打转，“你怎么没问临机要个签名啊比赛那天他也太帅了，让我一个男人都疯狂心动恨不得变成女的嫁给他。”

“别。”程凛失笑，“临机可不喜欢女的。”

“那他不是——”老谭惊讶地张大嘴，“他喜欢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