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云:“……”

傅青竹:“……”

叶以云猛地跳起来:“告辞!”

论反应,傅青竹比她更快,揽住她的肩膀,这回变成他抱她,被激起的灼烫呼吸落在她脸颊,声音紧绷:“就这?”

两人的心跳一样大声,这么近的距离,也不怕被彼此偷听一耳朵去,叶以云一只手扇扇脸颊,声音又细又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傅青竹窝在她肩颈处,他舌尖抵抵后槽牙:“那成吧,是我自己的错。”

叶以云嘟囔:“你管好你自己。”

傅青竹:“……”

她微微侧身,看他通红的耳尖。

在她印象里,傅青竹总是掌控全局的人,但没想到,他在这方面也是会害羞的,耳尖的红,又纯又勾人,就像熟透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鬼使神差地,她低头,轻轻咬住。

这一咬,好像咬断了某根线。

傅青竹瞳孔一缩。

他手放在她的后颈,撑起上半身,覆在她上方。

黑暗中,他漆黑的双眼中,各有明亮的高光,好似要释放本能,又用理性强自压住,他气息粗重,含着不明显的警告:“再乱来?”

叶以云“嗤嗤”笑着:“不敢了不敢了。”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认真地说:“既然我都被翻绿头牌,不服侍你岂不是很不守规矩?”

叶以云:“?”

他低头,噙住她的嘴唇。

房中有刹那的安静,没多久,被寝摩挲的声音不大,细细碎碎的,伴随着呼吸与呜咽声。

夜越来越深,高架桥上的星星点点慢慢熄灭,整片天地,陷于沉寂。

……

叶以云抱着傅青竹,与抱着大号的娃娃似的,她窝在他怀里,一颗心安安稳稳的,就连睡着时,嘴角都带着笑意。

傅青竹等她睡熟,轻轻起身,到浴室。

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着粉红的耳尖,他不太自然地低头揉了揉,心想,也不是很明显,还是在叶以云面前露馅。

想到她轻咬耳尖的触感,傅青竹耳尖颜色深了一度。

他食指触触,轻笑一声。

他又洗了个澡。

第二天,叶以云还在睡梦中,是傅青竹叫醒她的,他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说:“吃个早餐,咱们先去古周宫殿。”

叶以云迷迷糊糊应声,刷牙洗脸,跟着傅青竹去玩。

青市的一月,天气很好,叶以云拍了很多照片,休息的时候是在一个茶饮店,傅青竹点了两杯热饮,叶以云用傅青竹的手机修图,她手机内存不够,没p图软件,傅青竹的手机就专门下一个。

修着修着,她看到微信有消息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