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云用洗脸巾擦脸,半晌:“这样啊,那我成为傅青竹的人是不是就欧了?”

系统:“玄不改非,氪不改命,放弃吧!”

它赶紧讨游戏:“你说的游戏是哪个?”

以云和室友借手机,室友以为她要和别人联系,实际上她打开微信,下拉露出“跳一跳”的界面。

“喏,这个,”以云控制着小人,“你要准确跳到方格上,就可以得分,正中红心,叠加高分,要是力道控制不好,掉下来,游戏就结束了 ̄”

系统:“切,我还当什么好玩的游戏呢,就这?”

对这种简单低级的游戏,系统表示很不屑。

以云把手机还给室友,道谢。

室友问:“你怎么办?”

叶以云拄着拐杖,笑着说:“今天上课麻烦你们,我晚上再找时间去买手机。”

室友叹息:“你真乐观啊。”

以云:“……”

不乐观的早就被这非酋体质整得心态爆炸。

一整天,她被迫听一耳朵现当代文学三十年,在《活着》的边缘来回蹦跶,打哈欠打到快掉眼泪,以云选择敲系统:“没手机玩,好无聊呜呜呜。”

系统:“你是汉语言文学,当然喜欢这种文学啦!”

以云:“那是叶以云,不是我,呜呜呜。”

她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等等,你在玩什么?”

系统:“……”它跳一跳的界面还没关。

以云:“让我看看你拿了多少分。”

满目的战斗分数,至少上百场,从10到20不等。

以云:“噗。”

系统:“不准笑!给我闭嘴!我只是程序里没有触控控制面板,不然我可以做得更好!”

以云认真地说:“我教你呀 ̄”

系统拒绝:“不需要。”

以云:“哦,那好吧,我继续听课了。”

过了会儿,系统主动找以云:“在?”

以云:“?”

系统扭捏一下,还是问出口:“这个跳一跳到底怎么拿高分?”

于是以云高兴地玩了一上午跳一跳,帮系统打到9999分,让系统第一次产生“这个员工有点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