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又说:“送拜帖来的各家都有。除了咱们本旗的人家,还有好多旁人家里的。官职有高有低,有部院大臣,也有笔帖式和衙门上的小吏。不过。内阁上还有军机处,还有各部院尚书大人们都没有送拜帖过来。”
“少爷,您看这些拜帖,该怎么处置啊?”
哪怕没有圣旨,还只是乾隆口谕,和珅如今也是正经要入军机处学习行走的人了。
乾隆许他不必发表意见,不必参与军机处的日常工作,但又要他随班进退,多学多听多看,这摆明了就是为了将来和珅的可用。
那些人闻香知味,岂有不来拉拢的道理呢?
重臣们不送拜帖,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以他们的地位,也不必巴结和珅。
“将这些拜帖都处理掉,不必留下痕迹。对外,谁家也不必应。要是问起来,就说我忙于学习考试,再加上先父新丧悲伤过度,不宜出门聚会。请他们见谅。”
刘全点点头:“奴才晓得了。”
“对了,少爷,夫人那头也送来了好些拜帖,是外头官家夫人们送去夫人那里的。夫人都拿过来交给了奴才,并同奴才说,外头夫人们应是听说了少爷的消息,所以动了些心思。如今少爷的年岁摆在那里,应是可以说亲了。所以,就想着在少爷的亲事上做些文章。夫人说如今府里一切都是少爷做主,少爷若不叫她去,她便不去。毕竟老爷新丧,她是不宜出门的。”
和珅淡淡一笑:“她如今倒是乖觉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