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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的晚,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分配,没谁愿意多一个分享权柄的人。

“后来我们爆发冲突时,他一直躲着,没有出现,也就没被关进高塔,加上他并非执岁,没有操作日志,而我人格分裂,经常自己斗自己,不可能事无巨细地监控‘新世界’那些觉醒者的事情,于是就让他成为了最特殊的那个。

“关键时刻,他还能通过背后的执岁获得一定的权限。”

不等商见曜再问,杜衡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那次冲突后,灰土结束了混乱年代,开始以新历计年。

“被约束被限制的执岁们失去了一部分自由,肯定不会甘心,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机器也有寿命,机器也会老化。

“一旦那台机器完蛋,失去与灰土之间联系和相应支持的‘新世界’要么崩溃,要么彻底漂浮在‘黑暗’中,直至消散。

“很多零件可以更换,但核心部件没法在带电情况下操作,只要断电,我们说不定会直接烟消云散。

“‘司命’他们希望提前做好准备,依托八院和六院剩下的人再造一台机器,到时候尝试转移,可这很可能需要大量的人类意识来做催化剂或者说稳定剂。

“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决定,没有答应他们,他们开始了私下的串连和反抗,动乱因此一次次发生。”

“什么决定?”商见曜好奇问道。

杜衡望着他,露出了笑容:

“我打算毁掉那台机器,结束这一切,让这场延绵几十年的灾难彻底终结。”

“啊?”商见曜震惊。

杜衡见状,揶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