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梦浑身发抖,不知是疼痛还是激动,那双碧色的眸子因为巨大的痛楚溢出泪水,但因此显得更加明亮而希冀,“愚蠢的我不知道上弦零现在在哪里,您能否为我指点迷津呢?”

鬼舞辻无惨瞪了他一眼,“这种事自己想办法!这都做不到的话,还活着浪费我的血干什么?”

“是……”

一声琵琶响,魇梦被鸣女传出了无限城。

……

“您的意思是……”炭治郎瞥了一眼自抱自泣不敢相信事实的我妻善逸,“您的先辈和善逸的爷爷有过约定?”

第二日,三日月在证明自己真的是面摊老板,用狐之助娴熟的技艺征服了众柱的胃后,找到正在吃药的我妻善逸。

“是这样的。”三日月缓缓点头,眼底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我这才想起来,家父在几十年前遇见一位鬼杀队的成员,并与其定下约定。”

这次是做自己的爸爸。

狐之助把脑袋埋在尾巴里,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了。

可真有您的啊三日月大人……

“是什么样的约定呢?”炭治郎好奇地问。

“大概就是……我可以随意驱使这个孩子。”三日月用目光点了点哭得惨兮兮的金发少年,“虽然当年跟桑岛先生定下约定的是家父,但他既然不在了,我想我应该继承这个约定,不能白费桑岛先生的一番好意。”

“您说得对,”炭治郎憨厚地点头,“不论怎样都应该遵守诺言。”

“炭治郎!!!不要替人家乱做决定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