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你藏的可真深啊,贺川

邵逸江扯下脖子上挂着的黑色面罩捂在脑门的伤口上,疼的嘴角抽搐,他却顾不上自己的伤口,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怎么样,容王是不是一瞬间就对你愧疚心满满?”

“愧疚。。。呵。。。”九木看着他浑身通黑的修长身影慢慢靠近,连连恐惧的咽下口水。那日临回凡间时的一阵翻云覆雨她不是不知道邵逸江这人的厉害,完全不懂怜香惜玉的粗暴手法让她直呼忍受不了。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叫了!”

“叫?你叫啊,贺川,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贺川,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何止意义重大,简直算得上让他抱憾终身的一个名字。

九木倒退着坐到床上,伸出手去阻挡的时候惊然发现身上又奇痒难耐,本来在手腕处绕成一圈的缚魂绳似乎感受到邵逸江的气息,迅速攀爬到她的颈项与腰间,以便随时应对她突如其来的攻击。

面前的男人血流不止,滴答滴答的落到又湿透的衣服上,染出好看的鲜红色花纹。邵逸江垂眸盯着她的五官,在搜寻,搜寻属于鹤川的脸。

搜寻一圈下来发现,他早已经忘记鹤川长什么样,那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既然她就叫贺川,姿色又不差,这张脸便就是鹤川的又有何妨?

唇轻轻附上去时邵逸江露出难以企及的欣慰表情,就像追寻梦想许久的孩子终于得逞,狡黠的笑容再次挂上他的嘴角。心满意足的扑上去重复吻在被误认为的自残的痕迹上。

“这里是王宫!唔,邵逸江!你。。。”

王宫?邵逸江冷哼一声,更深情的含住她不让她在开口说话。北容的王宫对他来说实在太熟悉了,他不怕这儿,更不怕有人发现。嫦馆这地方偏僻难行,行道深远,就算有人来了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事罢,他伸手调戏着她沾满汗的下巴。“你是不是跟你的夫君也在这儿这样做过?”

九木几乎是哽住,喉咙处上下微小的滑动让他忍不住吻了两下。她的身体就像飘在水面的浮木,看似安全,实则随时都有坠下神坛的可能。这几日经受的折磨太多,对她来说该是算不上享受,尤其是这一次,时间长,连被窝里都被虚汗洇的湿透。

微微张开的嘴发出的声音毫无气力:“你怎么。。。”问到一半,井底的黑暗又笼罩下来,话也说不出口,感觉脖颈上啃咬的丝麻感被放大,吞噬者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