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是不可能骗的,就是解释的时候连流华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魔尊身陨,这点我确定。”
魔尊的原身是那个世间唯一的一只火凤,流华清楚的记得,他陨落时听的一声苍凉的凤鸣,火凤的翅膀燃烧成了天地间最后一抹极致的红,天道不会放过他。
“会不会”范潇示意流华放下自己,他坐在沙发上,将话补全:“会不会是平行空间之类的,单纯的长得像而已。”
“我刚才检查了他的意识层,竟然一点儿杂质都没有。”流华摇头:“心无旁驾的令人费解。”
“那我把人叫进来,你再查一查。”范潇说着就要就去按手腕上的智脑。
“别!”流华扣住他的手,两人离得近,近到对方呼出的气息都能感觉到。
这种带着几分邀请跟诱i惑的姿势范帅危险的眯了眯眼。
“说真的,我这两天重点都放在范渊身上,惹得你难受了?”流华忽然问道。
范潇顿了一下,移开视线:“换位思考一下流华,我要是忽然对一个你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分外上心,对方走哪儿都跟着,视线都舍不得离开,你会如何?”
“唔。”流华帝瞬间认识到错误,趁机给范帅顺毛:“那你宰相肚里能撑船,这种人一般从你给他第一个眼神起,他就已经是死人了。”
范潇闻言笑出了声。
“宝贝,下次一定要跟我说。”流华握紧范潇的手:“我第一次动心,很多地方想的不周到,你若是觉得不舒服就跟我闹,我喜欢你跟我闹。”
范潇心结打开,只是微微点头,他的性子闹不出来,若真的到了要分开的那天范潇心里一痛,将这种想法挥走,那就到时候再说。
一安静下来,流华就邪念横生,他往范潇衣领里瞅了瞅,干巴巴道:“宝贝,你最近健身了?”
“嗯?”范潇似笑非笑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