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格斗打架,所以特地会在这段时间服用安眠药,放弃身体的掌控权,之后就由我来做这件事情。”

“我的二哥乔清越是部队的,小时候我和他经常打得不分胜负。”

“原来是这样啊。”箫路问,“你们都是怎么出来的?”

“很多时间都不确定,可能这一秒是我,下一秒是他。如果自己想让对方出来,就去服用安眠药,或者昏迷。”

箫路嗯了声,“好像每天早上都是他。”

乔清枫没有隐瞒,“很少我会在这时间点出来。”

“箫路,”乔清枫一点点亲着箫路的指尖,“这次的交替环境不再是一潭死水,而是在一片雾茫茫的地方,我身边绽开了十朵黄色的小花。”

“你在里面还有印象?”

“嗯。”乔清枫说,“就如同你拍的香水广告里的花,很小却很漂亮,颜色靓丽,那是阳光的颜色。”

“就像箫路你一样,是个会发光的小太阳。”

箫路动了动唇,他不知道乔清枫有没有看穿自己,良久才道:“或许我内在是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呢?”

乔清枫嘴角扬起,“箫路,你会从一具腐烂已久的身体里破皮而出的。”

“好。”箫路接受了他的鼓励。

他们谈了谈话,不久之后也相拥而眠。

凌晨三点,乔清枫突然睁开双眼,眼神毫无情感。他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箫路,最后站起身来到客厅,望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不是他。”箫路在他醒来的时刻,也同时醒了。这个人格怎么会在半夜醒来,从未发生过这种状况,好像有什么在悄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