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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克里特不知道从哪里把那只上次狩猎到的活兔子提出来塞进希莱斯特的怀里:“它还算听话。”

希莱斯特抱着兔子,小声地嘟囔道:“……它怎么能在这……我是要吃掉它的……”

埃斯克里特没回应他的话,继续忙碌起来。希莱斯特把怀里的兔子抱起来,和它平视,语气严厉地说:“听着,兔子,要是你敢对我不敬,我就立刻让人烤了你。”

兔子不明所以地蹬了蹬腿,希莱斯特把它放回到地上,随手拿起埃斯克里特提供的胡萝卜就往对方嘴边塞。

他玩了一会就不想玩了,把胡萝卜丢在地上,兔子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脚边,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精致的小玩偶。

埃斯克里特开始收拾他房间里的东西,大部分东西都被他清出了卧室,只剩下一张床和一些不必带走的家具。

“嗯?”希莱斯特拿起床边的熏香炉递给埃斯克里特:“埃瑞,你忘了这个。”

最后一个晚上了,不点熏香也不要紧。

但埃斯克里特却不将它收起来,而是重新放在了床边,“这个明天再收也来的及。”

希莱斯特随意点点头,他的目光在这个熏香炉上一扫而过,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这个熏香炉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床边的?

他记得他从来没有点熏香的习惯。

第22章 天气总是捉摸不定的

在卧室里燃熏香是一项奢侈的爱好,因为能用在卧室里的高级熏香只有东方才有。非常昂贵。

希莱斯特的母亲就出身于东方,因此只要他愿意,各种香料随他取用,只可惜他对熏香向来没有兴趣——他一向认为,只有贵族小姐才会把自己的卧室弄得香气缭绕的,在这一方面,他的堂哥诺伊斯和他持相同意见。

他保持了十几年的习惯,怎么突然之间就被这样悄无声息的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