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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

他恍惚觉得自己是可以站起来的,站起来跟他们拼了。

“没有灵魂的还只让吃一口!?“

“你自己说只吃一口的。”江颂将轮椅推到床边,驾轻就熟的把阮眠抱下来,递给他一件外套,“今天天气不错,我推你出去转转。”

阮眠还在悲愤交加之中闹别扭,直到江颂说,“允许你抽一根烟。”

有些人生来没什么骨气,小恩小惠便能收买,毛一顺就平。

耿湾湾还有任务在身,没有跟着凑热闹,呆在病房里伴着大悲咒做方案。

最近师父住院,基本所有的事都落在了她肩上,她本来就是迷迷糊糊的马大哈,一度被折磨的焦头烂额。

她一个花季少女,承担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承担的重担。

阮眠却说,“你是个大孩子了,该学会自己去谈客户了。”

他不但嘴上说说,还付诸行动,从手头上整理出几个比较稳的单子扔给耿湾湾,让她自己跟进,做方案,做完让他把个关,再自己约客户来谈。

耿湾湾当时声泪俱下,“师父,你终于受够我,要赶我走了吗?”

阮眠说,“对。”

相比于苦命的师父和皇位继承人江颂,耿湾湾是个蜜罐里泡大的孩子。

家境优渥,父母宠爱,从小到大只要不触及原则什么都由着她,喜欢什么就去做,想当设计师就给找最好的老师。

这种生活环境下养出的娃儿实在没什么狼性,成天就知道傻乐呵,如果阮眠不逼一把,还不知道要得过且过到什么时候才能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