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陷入了沉思,他躺在床上,被手铐铐着,目光幽幽地看着窗外群星闪烁的海上星空,仿佛一位哲学家。

其实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哲学家,只要你被手铐铐着,无可奈何地等待天明,你会思考天上有多少颗星星,以及自己可以忍多久才会尿崩。

哎。

楚河又看了一眼醉倒在地上的柳芷晴,用脚把被子踢下去盖住她,自己悲苦地闭眼入睡。

一夜蛋疼,楚河感觉胳膊要麻痹了,手腕极不舒服,加上又无法转身,躺得屁股都疼。

还好,早上九点来钟的时候,柳芷晴醒了。

她有些苦闷地呻吟了一声,扶着床爬起来:“楚河,楚河?”

“我在呢姐姐。”楚河顶着熊猫眼,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柳芷晴见状吓了一跳,清醒了百分之六十。

然后她赶紧找钥匙:“老公,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男人的苦是无法避免的。”楚河歪过头,眼角滑落一滴泪。

柳芷晴要哭了,还好找到钥匙了,把手铐打开了。

楚河长松一口气,一卷被子,进入自闭模式:“老婆我好困,再睡一会儿。”

柳芷晴有点慌,却是乱了阵脚,哭哭啼啼:“老公,都怪我,我太害羞了,我不该喝酒的!”

“无妨,让我补补觉就好。”楚河持续自闭,他倒不是生气,就是太困了,一晚上睡不安逸,这会儿是万万没有情欲了,仿佛去网吧通宵了一宿一样。

柳芷晴却以为他失望了,愧疚不已,但见楚河已经闭眼睡觉,只好委屈吧啦地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