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教宗骆丹和教会内部的关系也并不融洽,所以现在的教会,正处于一个微妙的阶段。”
张一凡把报告上的字念了出来,这篇报告不知道是谁写的,似乎附带了一些个人情感。
不过这些个人情感更加提醒了罗学民,他几乎肯定式地说道:
“对方的目标,不是议会,也不是教会。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骆丹本人!”
“教宗本人?为什么?
“这几年,骆丹这个教宗可不好过啊!”
张一凡有些不太理解,对方的做法,针对谁不好,针对一个落魄的教宗,这看起来就像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罗学民却在这个时候摇摇头:
“如果对方的目标是整个内环,那针对教宗,就变得非常有意义了。”
“整个内环?”
“我们的格局太小了,总是把目光放在各个势力之间。
但如果再把格局和层面抬高一些,内环和外环,就是两个整体。
虽然我们的内环如今风雨飘摇,内部倾轧。
但在外人看来,我们依然是一个整体。
既然是整体,那教宗骆丹,就会有极为特殊的意义。”
张一凡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