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间间土墙茅屋以及木屋的冲天而起,整个桑林的房屋量那是翻倍的快速增加。
土墙和木屋的建设速度都很快,主要是需要人多。一年时间,桑林可能增加了多达几千间房屋。
可是,这和日益增加的人口相比,那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了。
这一年的时间里,除了大王和他的军队之外,还有无数的外地人以及各地商旅纷纷闻讯来到桑林。
大王的政策是欢迎各地移民,你们要来的话,都来吧。
如此,桑林的房价想不一飞冲天都很难了。
身为国师,吴所谓在桑林的地位非常特殊,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他无可争议地拥有了一套豪宅——一栋两间屋子带一个茅房的土墙茅草屋。
此时,他便懒洋洋地坐在自己的豪宅里,面前的茶几上是一杯快要冷掉的茶水。
豪宅四面都是土墙,为了坚固耐用,在夯实土墙的时候混合了切碎的干稻草麦草之类的。地面也是泥土,只是捶打得非常平整。“客厅”里一张粗糙的木桌子,桌子上摆放几只大陶碗当做茶杯也算是饭碗。茶杯里的茶叶当然不是什么竹叶青、蒙顶黄芽、西湖龙井,更不是大红袍,普洱茶什么的,而是一种当地居民采摘的某种类似茶叶的树叶,虽然十分粗糙,口感也很粗糙,但是,聊胜于无,权且充当茶叶好了。
然后,还有两把椅子。
这两把椅子和矮小的八仙桌,还是吴所谓专门找人“量身定做”的——因为,彼时,人们都是席地而坐,根本没有什么椅子桌子之说。
再抬头看看“天花板”——那就更有意思了,全是厚厚的一层干枯的稻草铺盖。
这种稻草最不经风吹雨打,往往最多一两年就需要翻新,否则,腐烂的稻草屋檐就会漏水。
当然,稻草的屋顶最怕的还不是雨水——而是大风。
一旦起大风,你就明白杜甫老先生当年在成都浣花溪边的哀叹了——卷我屋上三重茅。
隔壁,则是卧室,卧室里,一张粗糙的木床,也算是量身定做——因为彼时,许多人都睡在地上木板上,叫榻而不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