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反过来把这一招给了姜老头以及周方国的所有人。
吴所谓认为他干得好。
现在的帝辛,终于有几分帝王的气派了。
可是,他被空气中那股隐隐的尿臊味道熏得受不了,加上民众们大快朵颐——分吃俘虏的肉的场面他也受不了,他就赶紧离开了。
走出去好远,他才发现自己手足酸软,只苦笑一声,幸好当时没吓尿了,否则,就真的丢人丢大了。
那天晚上,吴所谓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
桑林的月光,就像是一个贼,探头探脑地在窗户边逡巡好几次,又偷偷摸摸地离开了。
他想起自己的少年时代,想起刚大学毕业那些穷愁潦倒的屌丝日子,想起那些不停啃老的岁月,想起不知下落的父母。
和无数吊丝的梦想一样,曾经想的是: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套一世a股票,还一生房贷。
虽然画面太美,不忍直视,这样的人生简直就像是设定好的机器,没有任何的意义,可现在,却觉得完全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时代的进步才是人类的进步。
哪怕在21世纪的大城市做一个流浪汉,也胜过在这里做一个王侯将相。
可是,他想,难道自己这一辈子就再也回不去了?
只能在这个可怕的世界待下去了?
至于帝辛。
至于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