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谓赶紧呼吸，却哪里说得出半个字？

大秦的右手掌心里，隐隐地，还有一把小小的飞刀，他沉沉地：“如果爱新觉罗先生不想死，就最好不要再来这里了。”

雍正竟不知这世界上还存有这样的高手，他见势不妙，只狠狠瞪了吴所谓一眼：“算你小子今天运气好，不过，下一次你的运气就不见得那么好了。”

宾利一溜烟开出去老远，夜色降临，雍正也不顾方向，任凭车子在大街小巷里漫无目的转悠。

他不敢停下来。

因为，他头疼如裂。

这头疼蔓延开去，渐渐地，仿佛五脏六腑都开始隐隐作疼。

他无法准确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觉有一万条虫子在自己体内横七竖八地流窜，你以为巨疼无比时，仔细感受，又发现什么都没有，好像只是一种心里错觉而已。

可是，一旦你停下来，那隐隐作疼又开始了。

这种情形，最初，三天一次。

现在，变成了一天一次。

甚至比当初刚刚发现画像上的王冠开始缩短时，所做的噩梦更加折磨人。

最初，他以为是画像的问题，后来，他又感觉不完全是，另有别的因素。

吴所谓，金银子？

时光之笔？小鬼？

到底是哪一个控制了自己？或者说，二者在交替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