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徐以临,耽搁他求婚计划的第一人,他记住了。

等他们两人都洗好澡后,已经快十点了。

好在温枕明天的戏份不多,台词也很少,所以过了一遍,他就陪着盛臻上床睡觉了。

睡前。

温枕有些疑惑,为什么盛臻忽然要那样问,但想到这个天煞狗币的行为实在是难以捉摸后,他就酣然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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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

温枕早早起来搞定一切后,就赶往片场继续进行他的双倍拍摄任务了。

片场由于徐以临的加入,所以多了几分趣味。

偶尔冯棋会跟徐以临小学生似的掐架,但多数时候,都是徐以临伺候两位大爷。

今天的拍摄任务里,徐以临是重点。

因为萧禹的拒绝导致了杀人犯的不满,所以他破例,对覃琅下了毒手。

剧本里,萧禹也是因为这一事,才主动出击,积极地配合警方寻找黎铵,甚至做诱饵引出他。

徐以临在跟老戏骨对戏时,很明显就被压得死死的。

状态也不像之前那样松弛有度,反而一直紧绷着。即使冯棋皱眉叫停很多次了,但徐以临也还是没进入状态。

温枕看着逐渐焦急的徒儿,凑过去跟冯棋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休息十五分钟。

“你怎么了?跟你那小青梅闹矛盾了吗?”温枕扯过徐以临,缓解气氛戏谑问。

徐以临的表情非常夸张,活脱脱的就是此地无银三班两。

“什么!师父您别乱说,我跟那小姑娘可没任何交集。”

温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提了。

他直接问:“你今天状态怎么回事?”

“没。可能是我第一次拍这么血腥的戏,所以有点进不了状态。”他的戏路其实很窄,演得角色都很相似。所以,他才想要拜温枕为师,学学打戏,锻炼演技。

温枕明白了。

剧本里,覃琅的死法确实很惨,他先是被黎铵捆/住,丢进了地窖里,然后黎铵又一步步地缝上他的嘴,卸了他的双腿双脚,最后,把他的半身丢进了学校里,四肢分别抛在城市的四个点。

他想了想,问:“你是不是没有好好钻研剧本?”

“看了两遍。”

“不够。”温枕拿过一旁的剧本,敲了敲他的脑袋说,“演员要想完全代入角色,除了自身对角色的共情能力外,吃透剧本也非常重要,因为你的角色,就是在这个剧本里活起来的。”

徐以临认真地说:“那我再快速看一遍他的这两场戏,我总感觉他垂死前的反应很奇怪。”

“你看吧。”

温枕没再多说,静静地呆在一旁,陪徐以临看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