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彻底的完了，他大半辈子的努力全完了，王利虎双腿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这时，他收到两个儿子的信息，顿时精神一振——

没事，他还有两个儿子。比起他资质废，两个儿子资质都不错，虽然没被联邦第一军校录取，但入读的也是名校。

大儿子：爸，同学们都说那个打坐法有用，我想试试看

大儿子：你是傻瓜、你是傻瓜、你是傻瓜

大儿子：刚刚的话都不是真心的，爸，对不起，我先去体验去啦

小儿子：爸，你没事骂林大师干嘛？她现在是我们学校所有人，尤其是我最钦佩的偶像。

小儿子：爸爸是傻逼，爸爸是傻逼，爸爸是傻逼

小儿子：我去体验那个打坐法去了，今晚不回家，不用等我

噗——

王利虎梗在喉间的一口血终于没忍住吐了出来，一条鲜活的生命愣是肉眼可见的和霜打了一样。

这一切，正在包间里一心一意画符箓的林可欣丝毫不知情。当然，就算知情了，也顶多一笑而过，不会有什么过多的表示。

意外拜郭长明为师，开学便转入制造系四年级学习，可以说是完全打破了林可欣早先的计划。

此时见李程西和林文源在旁边聊天，嗅了嗅浓郁的灵气，忍不住就拿出工具，争锋夺秒地画了起来。

李程西和林文源对视了一眼，不知觉就降低了音量，视线也投放到画笔上。

等林可欣感觉到有些疲倦时，桌子一角已经堆放了小百张定身符。微光中，折射出来的银波吸引得人移不开视线。

“啊，这么晚了啊？”林可欣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精神点。

“画好了？”林文源问道。

“嗯，”林可欣一边回着，一边收拾东西。

李程西这时突然疑惑地开口，“云尚？”

“嗯？”林可欣下意识看向李程西，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李程西说这话的意思。

没再隐瞒，很坦然地问，“你是怎么猜到的？之前一直想说但又不知怎么开口，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这些应该是异兽血和皮吧，”指了指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材料，李程西解释着，“目前除了云尚，我暂时没听说有第二家店铺收这些东西。”

“你鼻子可真灵，”林可欣有些惊讶。不管是血还是皮，都经过特殊处理，从外观到味道都发生很大的变化，没想到都这样了李程西还能辨认出。

李程西笑笑，确实，他自小感官就比一般人灵敏。

倒是林文源多看了眼李程西，果然不愧是特殊体质的人么，他在不知情时候，就愣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这身份，是继续这样下去还是找个机会稍微透露一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早点说开还是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