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卫骋寄予厚望,可以说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了卫骋身上,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闹出什么丑闻来。

皇后“哦”了一声,强装镇定问道:“你可看清了,那个荷包是何人所绣?”

这个小内侍还真看见了,不但他看见了对方,对方好像也看见了他,吓得他不敢继续逗留,不然还能多听一点回来禀报。

“是安宁郡主身边的薛赞善。”他忙道。

又是这个薛赞善!

把卫持的盘龙砚拿给卫骋的是她,将杨尚仪的处境告诉卫持的也是她,还有那夜她的人跟踪卫持,跟在卫持身边的还是她。

几件敏感的事她都有参与。

这个小小的薛赞善到底是什么人,她混进宫来又有何目的。

打发走小内侍,皇后问身边的安嬷嬷:“让你去查薛赞善,可查出什么没有啊?”

安嬷嬷苦笑,就因为没有任何异常,她才忘记了回禀。

那薛赞善也是个不省心的,找惹谁不好,偏去招惹礼亲王。

安嬷嬷挥手屏退了屋里服侍的,才道:“奴婢查过了,薛赞善从小在金陵长大,来京城之前,从未出过金陵地界,与巫族没有关系。”

“金陵,姓薛?”

皇后略作沉吟,安嬷嬷会意道:“就是丰年好大雪之薛,家赀万贯,只可惜族里没有读书人,彻底沦为商贾末流了。”

“哦?商贾之女是如何被选进来的?”皇后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