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成薛宝儿一脸迷茫了,既然两情相悦,为何乏善可陈?
继而头上一痛,薛宝儿挨了一记爆栗,歪头去瞪卫持,忽然想起身在何处,忙收回目光,敢怒不敢言地揉了揉脑袋,埋头走路。
没等来反击,卫持心中不爽,非常欠揍抬起手去揉薛宝儿头上的小揪揪,把漂亮的翡翠珠花都给揉歪了。
薛宝儿气鼓鼓的忍辱负重并不理他,安宁郡主看不下去了,忙拍开卫持的爪子,质问他:“你早看出来了,对不对?”
卫持“啊”了一声,余光仍瞄着薛宝儿,话却是对着安宁说的:“也就这两日,德宁长公主怕是要登你家的三宝殿了!”
“这么快?”安宁一脸绝望。
薛宝儿扶歪了珠花,卫持拿开她的手帮她整理好才道:“不然呢?就凭你方才羞愤欲死频频看我一脸倾慕的架势,便在明日也说不准。”
“当时我以为……”安宁说不下去了,哪儿有什么倾慕,分明是求助好吧。
眼看宫学就在前方,卫持也不逗她了:“放心,我早有对策。”
“什么对策?”安宁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见卫持阴阴一笑,什么也没说。
相比上午的填鸭式教学,下午的课程明显轻松许多,太傅随口出了个策论题目让大家各抒己见,还可以自由讨论,畅所欲言。
屏风那边的男学生吵得不可开交,你引经据典,我左右逢源,屏风另一边的女学生本就是来镀金的,并没什么人言语,薛宝儿则在认真地教安宁郡主认字。
太傅到底年纪大了,一个时辰之后身体便有些撑不住,挥挥手让他们散了。
一堂课下来,安宁郡主认了不少字,比如安宁、卫持、卫骏和薛宝儿,还能歪歪扭扭写出自己的名字。